【砚兰】王侍郎为何这样
*一点吃醋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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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砚望着和兰珏叽叽呱呱争论不休的张屏只觉得他处处碍眼,他为何要离佩之那样近,他为何要处处纠缠佩之。
王砚手握一块通润的玉佩不住摩挲,突出的雕花纹路在指尖划过,不小心刮了一下前几天的刀伤,有些微微的钝疼,让他不禁有些烦躁地开口。
“我说小士子,你身为读书人,当务之急自然是安心温书,考取功名,何故要缠着佩之不放?”
大红色官服衬得王砚更是清新俊逸,他懒洋洋的躺在那里,半睨着眼看人,样子纨绔的不行,气势也唬人的不行。
张屏被梗了一下,还想争论,王砚却坐直了身子先他开口,噙着不达眼底的笑。
“佩之刚下朝回来,再不用些吃食怕是胃疾又要犯了,我就不留小士子一起了。”
“旭东,送送张小士子。”
张屏气极,撇了撇嘴角鄙视王大人的徇私至极,留下一句“我自会追查到底”便拂袖离去。
兰珏见张屏出府的背影无奈叹气,“这愣头青”。
扰人的终于走了,缠人的又来了。
王砚从背后将人一揽,那双大手就附在兰珏的细腰上缠连,头靠抵在那瘦削的肩上与人耳鬓厮磨。
“人都走了,你还看什么呢?”
兰珏抿唇一笑,心下知晓,王砚这个陈年醋坛子是又打翻了,伸手摸了摸他鬓角的短发以做安抚。
“怎么谁人的醋你都要吃,你明知道那小士子对我无意。”
王砚冷哼一声,按着兰珏的肩把人转了个身,拉着人的手往卧房走,嘴里还念念有词。
“你怎知道他对你无意,我看他就不像什么好人。”
兰珏跟着他在后边翘着嘴角摇摇头,放任王大人对张屏的无端栽赃,只柔着声喊一句“墨闻”。
可怜了这边刚出府的张屏打了好几个喷嚏,怀疑自己是不是害了风寒。
呆在府外等人的陈筹见人出来了,兴冲冲的上前。
“怎么样,你没事儿吧?”
张屏见了陈筹烦闷的心情这才算好了几分,揉了一把陈筹的墨发说没事儿。
“那走吧,我们回家吃饭,我今天买了东街的果木烤鸭,可香了~”
陈筹一边眯眼说着一边拉着张屏的袖子往家走去,这幅景象倒是让人觉得再自然和谐不过。
王砚拉着兰珏回卧房更衣,兰珏着一月牙白的袍子端坐在梳妆镜前,一头墨色柔发铺散开来,从镜内看一身穿玄色常服的人正在替他绾发。
“我送了你那么多名贵发簪,你怎的单单喜欢这个。”
兰珏挑眉没有说话,正所谓君子有所言亦有所不言,王砚见他不提也不再追问,低头认真的给兰珏绾发,这种事他家佩之想说时自然会说。
王砚替兰珏扎好头发,搂着人就往床上倒,刚扎好的头发又被蹭乱了,兰珏抵在他的肩窝,温热宽厚的怀抱满是安全感。
“干嘛,不是说换了衣服吃饭。”兰珏仰头扣王砚刚刚冒出来的青色胡茬。
王砚温柔的在兰珏额上印下一吻,又亲了亲他的额头,“想你了,抱一会儿。”
兰珏顺从的躺在他怀里,王砚捉着兰珏的手玩,兰珏的手长的很好看,白皙纤长皮肤又好还软软的,和王砚这种每天舞刀弄棒的手一点儿都不一样,王砚又捉住兰珏的手指亲了一口。
兰珏被逗的耳根泛红,不好意思的把手收了回来,惹得王砚哄笑,胸腔都跟着震,传到兰珏耳朵里的声音好像更响,让他的心脏都跟着颤。
“对了,你以后离那个张屏远一点。”
兰珏无奈叹气,“王大人这醋坛子喝不完了是吧。”
“哼,我这醋坛子不仅喝不完我还要向兰大人讨利息呢。”
说着王砚翻身将兰珏压在身下亲了上去,王砚咬他的耳朵,牙齿叼着耳肉厮磨,他开始热,热到眼睛都起了雾,视线变得氤氲。
他想说点什么,可刚张开嘴,王砚就吻上了他的唇,舌头搅动的水声yin mi且 se qing ,龈肉和硬腭都被细细舔过。他双手抵在胸前,唇齿间全是王砚衣服上的沉香,还是他熏的。
兰珏被亲的脑子都有些发懵,他的肺活量可是十分不如王砚的,没一会儿就被吻的气喘吁吁,王砚这才大发慈悲的将他放开,伸手拨了拨兰珏乱了的头发。
兰珏微张着被吮红的唇喘气,泪眼涟涟的瞪王砚,王砚被他看的腹下一紧,又狠狠地在兰珏唇上亲了一口赶紧起了身,再躺下去,佩之这饭也不用吃了。
王砚将兰珏从床上拉起,重新替他束发。
“一会儿你去膳厅用饭,我先回刑部了。”
兰珏眉头一皱,“你不和我一起?”
王砚挑着眉舔了舔后槽牙,痞笑着说了句“我要是再留,佩之就别想吃饭了。”
兰珏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,低骂一句“纨绔。”
王砚被骂了也不脑,反倒笑了几声,留下一句“真正的债本大人晚上再来讨”就离开了。
只留兰侍郎在屋内脸红了又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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痞帅忠犬刑部大人还是对自己家媳妇儿贼宠那种×病弱权谋美人礼部侍郎还是对自己lg贼拉软的那种
谁懂家人们,磕拉了啊我
家人们有没有发现我的细节!
*兰珏家里有王砚的衣服
*王砚可以使唤旭东
*砚兰的常服是黑白情侣装
*兰珏给王砚的衣服熏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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